她一面往里走,一面偷偷观察着公堂,视线最终定格在跪着的郑贤身上,“郑贤?他怎么在这里?”
周吴氏忽的意识到,今日也许就是自己的死期,想着想着,双腿竟开始颤抖起来,她急忙快走几步,来到公堂中央。
她可不想让门口那些抠脚大汉们看到自己失态害怕的样子。
“民妇周吴氏,叩见包大人!”
包公手拍惊堂木,喝道,“周吴氏,你可知罪?”
周吴氏赌那郑贤并未供出自己,便反问道,“民妇不知自己所犯何罪,还请包大人明示!”
包公看着钉嘴铁舌的周吴氏,哼道,“周吴氏,据郑贤交待,周达死前的那天晚上,他曾让郑从给你送去一些砒霜,第二日周达便中毒身亡,由此可见,周达是被你毒死的,你还想抵赖到何时!”
周吴氏狠狠地瞪了郑贤一眼,后又狡辩道,“包大人,郑贤是让人给我送来一些砒霜,只不过我是用来毒老鼠的,怎么会用它杀人呢?”
包公质问道,“那被毒死的老鼠尸体如今何在?”
周吴氏慌不择言道,“老鼠让民妇给埋了,至于埋在哪儿,民妇已经记不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