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凭你?再多练十年八年吧。”马魁不屑的瞥了他一眼,便跟着两名警察扬长而去。
这可把汪新给气坏了:“老家伙嘚瑟个什么劲,能不能放出来还不一定呢。”
秦浩暗自摇头,拍了拍汪新的肩膀,转身离去。
“唉,老秦,你那是什么眼神,你真以为我干不过那老家伙,我就是一时大意了,你等等我啊........”
........
此后的一路上,倒还算顺利,除了几个乘客闹了点小矛盾需要调解之外,也没发生什么案件,秦浩完成后半夜巡逻后,也就在乘警室里眯了一觉,等醒过来时,已经是早上六点半,列车也即将抵达此次行程的终点站——哈城火车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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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浩拿起牙膏牙刷跟毛巾,正准备去洗漱呢,就见汪新兜着一只胳膊,另外一只手还拿着一瓶红花油走了过来。
“老秦,你给我按一下子呗,那老小子下手贼狠,昨晚上还没觉得怎么样,这会儿都青了,不会是把我骨头给掰折了吧?”
秦浩在他手腕上捏了几下,随口道:“没事,骨头没断,你先坐一会儿,我去洗漱一下。”
“不是,老秦我这生疼,你先帮我按完了再去洗呗。”
“没事,先让它疼着,一会儿我按的时候更疼。”
汪新:........
没多久,乘警室里就传来一阵杀猪般的惨叫。
“嘶~~~我说老秦你轻点儿,我这是手,不是猪蹄儿。”
秦浩白了他一眼:“不用力,淤血化不开,那不是瞎耽误工夫嘛。”
说着再要下手,汪新吓得就要把手缩回去,秦浩没好气道:“你还想不想快点好了?”
汪新只能苦着脸将胳膊又伸了回来,嘴上不忿的道:“那老家伙千万别落在我手里,要不然我要他好看。”
秦浩听得一阵好笑:“就你?算了吧,昨晚也不知道是谁被人家打晕了,铐在管道上。”
“嘿,你这人怎么胳膊肘往外拐,咱俩好歹警校同学三年还是一个寝室的室友,有你这么损人的嘛。”汪新一阵抱怨。
“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实话实说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对马魁怨念深重,汪新居然不喊疼了。
“老秦,你说这老小子手上的劲怎么这么大?你昨晚是怎么制服他的。”
“怎么?想学啊?”
“想!”汪新毫不犹豫的说道。
秦浩眉毛一挑:“那我可得收点学费。”
“你这叫趁火打劫,刚从我这骗一顿酒还不知足,我那点工资都叫你给吃了。”
“瞧你那点出息,不就是喝你几顿酒嘛,至于记这么牢,再说了我也不让你白掏钱,那不是还传你绝活嘛。”
汪新嘴角抽了抽:“什么绝活?”
“咳咳,好久没吃过烧鸡了。”
“我看你像烧鸡。”
“那算了,等什么时候你再被那马魁欺负的时候,再想学可得两只烧鸡。”
“我会被他欺负?开玩笑,回头再碰上你看我怎么虐他。”
“还嘴硬呢,下回别找我给你推拿。”
正说话间,乘警室的门被敲响,一开始秦浩还以为是列车里又发生了什么案子,结果打开门一看是列车广播员姚玉玲。
“小姚啊,你怎么来了?”
姚玉玲两颊绯红,犹如含羞待放的野百合:“我听说汪新昨晚受伤了,就想着过来看一眼。”
“咳咳,小姚你别听他们瞎咧咧,我啥事没有,好得很。”汪新赶紧装作一副生龙活虎的姿态,结果却由于太激动牵动了手腕上的伤,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