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,慎言,都不要命啦?这样的贵人也是你们可以议论的?”
上了花船后,范闲给司理理下了迷药,将她放倒在床上,制作了些二人亲密的痕迹,便离开了花船。
直到范闲的脚步渐行渐远,司理理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简单整理了一下被范闲弄凌乱的头发,司理理坐到梳妆台前,却忽然发现屋子角落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身影,定睛一瞧,她却笑了。
“秦公子不是说范公子乃是正人君子,不会碰奴家,为何又深夜前来啊?莫不是怕奴家吃亏?”
秦浩走到司理理身后,伸手夺过她手里的木梳,同时身体前倾,随着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,司理理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。
“怎么?怕我吃了你?来南庆京城当暗探,生死都要置之身外,何况是身体,你这样可不算是个合格的暗探。”
司理理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:“谁天生喜欢受人摆布,奴家若不是家中突逢变故,不得已流落在外,谁又愿意做什么暗探!”
“总算说了几句实话。”秦浩满意地将木梳塞进司理理手里,随即柔声安抚道:“放心,只要你跟我耍心眼,有朝一日,我替你摆脱桎梏,还你自由之身。”
司理理瞳孔瞬间涨大,不过很快就平复下来:“自由之身?除非哪天秦公子能率军灭了北齐。”
“你不相信我?”
“奴家还是更愿意相信眼前事,比如这位范公子花了这么多银子,最后却只是迷晕了奴家,恐怕有所企图,若是连累了奴家,就怕坏了秦公子的好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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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浩轻描淡写的摆了摆手:“不用管他,这小子后台硬得很,还用不着我替他遮掩。”
“后台?秦公子说的是司南伯?”
面对司理理的疑问,秦浩心中暗笑,范建只是其中之一,这小子的靠山可多着呢。
一夜风平浪静,只是京城某个阴暗街道里,某位刚刚从青楼喝完花酒归家的公子,莫名其妙就被人套上麻袋,狠狠打了一顿。
一直到第二天早上,才被早期杂扫的发现。
郭攸之见到儿子的惨状,听到儿子是被范闲殴打成这样的,气得脸都青了,才子贺宗纬见状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,于是主动请缨替郭宝坤写了状子,前往京兆府告状。
京兆府尹梅执礼原本是不想趟这趟浑水,碍于郭攸之位高权重,也只能让捕快前往范府拿人。
捕快来到范府之后,先是差点吃了柳姨娘的闭门羹,又被范思哲拿着扫帚打了出去,最后还是范闲主动跟随捕快前往京兆府,才算是结束了这场闹剧。
到了京兆府的公堂上,双方开始对峙。
面对贺宗纬的指控,范闲矢口否认。
“梅大人,昨晚范某在流晶河畔喝花酒,喝得是烂醉如泥,最后是睡在花魁司理理的软榻之上,今日早晨才回到家,醉仙居的仆役以及司理理姑娘都可以作证。”
贺宗纬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范闲,于是就要求传唤证人。
司理理自然是认同了范闲的说法,梅执礼见状认为范闲没有作案时间,就要结案,结果太子却忽然来到京兆府。
在太子的强烈暗示下,梅执礼就要对司理理用刑。
“梅大人,理理姑娘只是胁从调查的证人,并非人犯,庆国律法中似乎没有哪一条是可以随意对证人用刑的吧?”
秦浩的出现让在场所有人都十分意外。
太子走到秦浩面前咬牙道:“秦统领,此事与你无关,何必多管闲事。”
秦浩低声道:“太子殿下,京兆府办法依的是律法,您这样贸然干预,若是让陛下知道了........”
“事已至此,孤若是就此放过此人,岂不是颜面扫地?还请秦统领给孤一个薄面,莫要再插手。”
“陛下口谕!”秦浩忽然高声喝道。
在场众人先是一愣,随即纷纷跪倒,即便是太子也不得不朝着皇宫的方向跪了下去,没有人怀疑这份口谕的真伪,这可是抄家灭族的罪,他们相信秦浩不敢假传圣旨。
司理理看向秦浩的眼神里忽然多了些许神采,这一刻她终于相信,这个男人是真的有能力保护自己。
京兆府门外的一辆马车上,谢必安在二皇子耳边一阵窃窃私语,后者立马传令:“调头回府。”
随即暗自庆幸自己刚刚在见到秦浩后,便没有走进京兆府。
“这回,看你如何跟父皇交代,我亲爱的弟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