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~呼~呼~”
大陈的身┴体一直不好,年轻时就有肺结核病,“运┴动”了一会之后便大口呼气,额头上满是虚汗,表情十分痛苦。
见兄长如此,小陈赶紧将其扶到沙发旁坐下,并让佣人取来药片和温水,轻轻拍着大陈的后背将药喂了下去。
就连许徐恩增也停止了哀嚎,小心翼翼的来到两人身边,帮大陈按了按胸口,生怕靠山被自己活活气死。
吃了药又喘息了许久,大陈虚弱的抬起右手指着徐恩增似乎又要骂人,犹豫了一会最终叹了口气,缓缓说道。
“你立刻回中统,协助朱骝先抓捕牟志业,追回文件,再给那位沈主任一笔钱,免得人家背┴后捅刀子。
听说对方是左重的好友,对吧,那就也给左重送点赔礼,你是斗不过左重的,该低头的时候就要低头。
只要这两个人不针对你,朱骝先会给我一点面子,此事便算结束了,快些去吧,一定要抓到那个牟志业。
若是抓不到人,也追不回名单,就尽快发出预警撤回所有潜伏人员,不能让这些勇士因为你的错误丧命。”
讲到最后,大陈面目狰狞,阴鸷的目光看得徐恩增直哆嗦,不敢再废话转身离开了官邸,上车直奔川东师范而去。
此时的山城已经进入了高度戒备状态。
一队队卫戍司令部的士兵在各个出城通道拉上了铁丝网和拒马,对往来人员车辆进行盘查,包括挂有政┴府和军方牌照的汽车。
国府仅剩的海军力量冒着被日本人轰炸的危险打开探照灯,于市区南北的茳面上四处巡弋,拦截所有船只,谨防有人游泳过河。
甚至向来不对付的中统和军统,也在上峰的严令下联手展开调查,无数特务穿梭在复杂的街巷中,寻找目标的踪迹。
徐恩增看着车窗外这么大的场面,心里是越来越没底,这一切可都是他和牟志业造成的,加上工业学校那件事,他知道自己的麻烦大了。
等到他的车开进中统的大门,正在办公楼楼下谈话的戴春峰、朱骝先、左重立刻转过头,三人看着对方就像是看一个死人。
某人得知中统的特工名单被窃之后,气得砸坏了好几个茶杯,出口成章了好几分钟,可见有多愤怒,就算目前还没有下令逮捕“罪魁祸首”,但这是迟早的事。
或许用不了多久,他们就能欣赏徐副局长表演胸口接子弹了,到时候一定要占个好位置,送“老朋友”最后一程。
望着一本正经下车,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徐恩增,左重暗暗冷笑了两声,然后便看到邬春阳快步走了过来。
“副座,两天前那个人没有跟任何人告别,独自一人从老家前往山城,咱们的人全程监视跟随,对方目前在茳北县的一家旅馆里。”
见到左重,邬春阳贴在他的耳旁,小声汇报了一件事,此事听上去似乎跟正在追查的牟志业没有任何关系。
不过左重听完报告后非常兴奋,嘀嘀咕咕的跟老戴和老朱说了几句,很快三人就眉开眼笑的坐上车快速离去,被无视的徐恩增摸了摸下巴,心中惊疑不定。
(后天朋友结婚,明天去帮忙布置,定时更新,请一天假)
很多年没见的同学,但一直有联系,这次他回老家结婚,请我帮忙布置新房去,确实不好拒绝,就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