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恩增见到手下和帮手如此不堪,差点气疯了,特别是他的那群手下,排这么整齐干什么,等待姓左的检阅吗,娘希匹!綯
鼻子都快气歪的徐恩增觉得输人不能输阵,冷哼一声道:「徐某哪有实力跟您左副局长拼,不过这件案子我们确实早就在办。
铅笔是山城地┴下党的人,前段时间向我们投诚,据他说军统的仁心医院里有内女干,多次向异己分子传递情报以及药品。
我们原本计划放长线钓大鱼,利用铅笔和他的手下林远去寻找那个内女干,结果人没找到,你们军统就横插一杠子把人给抓了。
这件事怕是没
那么简单吧,莫不是左副局长害怕自己管教不严的事情传出去,于是特地来杀┴人灭口的?不知道我说的可对?」
徐恩增yygq的说了一大堆废话,他被左重坑了那么多次,这次好不容易抓到错处,自然要拼命往左重头上扣屎盆子。
一旁的邬春阳、古琦听到他的疯言疯语皱起了眉头,听姓徐的意思,铅笔向中统投了降,但中统并不知道医院内女干是谁。
这跟林远之前交待的完全不一样,心存疑惑的二人马上转头看向一脸惊讶的林远,对方似乎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。綯
左重瞥过两个手下,面带嘲讽点点头:「啊,对对对,老子就是天字第一号地┴下党,徐副局长不妨将左某抓起来去委座那请赏。
喔,对,似你这样天天流连花丛,眠花宿柳,估计没戴械具,要不要老子借你一副,来人啊,快点给咱们的徐副局长拿副手铐。」「姓左的,你!」
俗话说打人不打脸,徐恩增在这么多属来越多,他真想跟对方拼了。
不过想想铅笔,想想军统医院里的内女干,再想想戴春峰和左重给自己的那些痛苦回忆,他强压愤怒深吸一口气,告诉自己不要冲动。
如果不是为了把军统以及戴、左扯进案子里,他又何必放长线,小不忍则乱大谋,今天必须将人带走,徐恩增想到这脸色铁青道。
「不管怎么说,这件案子涉及到你们军统,按照规矩,你们必须回避,请左副局长放心,徐某一定会秉公办理,绝不对冤枉好人。綯
若是左副局长有什么意见,请去军令部二厅或者侍从室反应,我们中统的人最守纪律,上峰要是让我们放人,那我们自会放人。」
徐恩增总算学乖了,不直接跟左重硬顶,而是用军令部和侍从室的名头压人,选择在规则内玩,不得不的说这是一个高招。
就像仁心医院出了问题,凌三坪要回避,现在案件上升到两个机关,军统内部有内女干,当然也要回避,把案件的调查权交给中统。
洋洋得意的徐恩增此时痛快极了,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样甜,自己栽了那么多次,总算扳回了一局,他倒要看看姓左的怎么回答。
被将了一军的左重连眼皮都没抬,根本没有回答,抬手轻轻扫了扫领口并不存在灰尘,似笑非笑间对着一旁的邬春阳点了点头。
「春阳,你给徐副局长提个醒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