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,外面清剿的差不多了,左特派员,你我要不要出去给大家鼓鼓劲,顺便看看石振美,要是死了的话,就将他的名字也加上去。”
徐恩增树典型树上瘾了,巴不得好事成双,要不是有特务处的人在场,某位站长先生很可能就“殉职”了,此事这家伙干得出来。
“好,你我同去。”
左重点了点头,觉得可以出去刷刷人设,也符合果党官员遇到好事就上的做派,干潜伏工作,该低调就得低调,该高调就得高调。
况且行动结束了,最多跟租界方面扯扯皮,没什么危险,白细胞计划一结束,自己等人就该回金陵了,沪上虽好却不是久待之地。
他跟徐恩增并肩而行,朝着现场缓缓走去,一处和二处的精锐人员站在各自长官的身旁,警惕的观察着周围,防止再跳出个刺客。
石振美和骆马的事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,这两个人死就死了,要是两位处长出了意外,在场的人一个都跑不了,都得去监狱过年。
左重看了看身边的手下,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,自己在公共场合露面是有危险的,日本人、英国人、二陈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灯。
他坏了这些人的事,对方肯定会予以还击,刺杀是最具性价比的处理办法,斗不过你就弄死你,历史上这种事情不止发生过一次。
就算是经天纬地之才,死后同样是布一盖、土一埋、全村老少等上菜,想要做大事,第一是先活下来,行白龙鱼服之事未免太傻。
正想着,一个一处特务满头大汗的跑来,哭丧着脸喊道:“报告处长,站长中了一枪,胳膊怕是保不住了,这会正在医院进行救治。
骆队长也没了呼吸,尸体要怎么处理,请您指示,另外行刺的枪手有弟兄认识,此人跟行动队接触过,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“误会?什么误会。”
徐恩增眉毛一拧,怒气冲冲的喊道:“这些异己分子杀龚自在灭口,刺杀石振美和骆马,实属胆大妄为,难道你要为他们喊冤不成。
我看你很可疑啊,快说,你是不是与地下党有勾结,来人,将这个私通匪谍的王巴蛋绑起来等候发落,本处长今天要查一查家贼。”
谁都不能阻止他立功,别说一个手下,就算亲爹娘也不行,什么叫跟行动队有过接触,本处长一概不知,徐恩增叉着腰满身杀意。
“冤枉啊处长,我说的都是真的的。”小特务差点吓尿了,绝望的解释着:“我确实见到骆队长与刺客接过头,不信您可以问问其他人。”
“哦?你们见过吗?”
徐恩增转过头,阴测测的询问手下,眼中闪烁不定,开启考虑要不要制造一个意外将知情人员灭口,地下党报仇是个不错的借口。
“没有,绝对没有。”
“是啊,我不认识刺客。”
“卑职没有见过。”
特工总部的人到了这会,哪还不知自家处长打得什么主意,无非是虚报功劳、蒙骗上级,纷纷摇起了脑袋,表示他们啥都没看到。
同时心中不禁埋怨,要干这事处长您早点说啊,在场的哪一位没干过这事,一声令下,自己这些人保证把收尾收拾的漂漂亮亮的。
旁边那个裤裆淅淅沥沥下着小雨的特务猛然惊醒,扑倒在地连忙喊道:“是我记错了,骆队长没见过刺客,我肖白登敢对天发誓。”
“哈哈哈,这才对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