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了。
可惜了。
语落,也是品着手中的茶水,喝起来……不算差,就是滋味上略有些许的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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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前腊月的时候,爹爹在衙门也是忙碌的。”
“你老师位列御前军机大臣,更为忙碌一些,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倒是今儿下午发生的事情,实在是……有些突然了。”
“你走的也有些匆忙!”
“……”
“薛家都乱成一团了,薛家太太哭的……都成泪人了,宝姑娘也是垂泪了。”
“唉。”
“近年来,京城的许多事情我也了解一些,官面上的事情也知道一些。”
“若然薛蟠做实殴打朝廷命官的事情,再加上这两日的事情,宝姑娘……宝姑娘待选怕是完了。”
“这几个月,宝姑娘特意不再理会城中营生之事,以备明岁待选。”
“谁料薛家薛蟠却来了这件事!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临近戌时正刻,秦钟从西城归来。
定于下午前往老师府上的,临近酉时便是到府上了,惜哉,直到戌时,老师还是没有回来。
师娘便是提前开饭。
同师娘一起用饭完毕,小坐闲言则归来,刘正此刻还在城外书院。
老师在宫里为事。
府中只剩下师娘和刘正的小妹妹,一个刚活蹦乱跳的小丫头,还挺可爱的。
有那个小丫头在府上,师娘不为无聊。
路过宁荣街,马车忍不住又是一拐。
熟悉的上房沁香温润之地,坐在柔软的单人沙发上,看着一位窈窕美人在不远处冲泡茶水,多有养眼。
“薛家太太哭了?”
听着姐姐说道下午西府发生的一些事情,秦钟多有讶然,虽然预料到西府会有反应。
却没有料到会有那般的反应。
“唉!”
“下午顺天府那些人去西府的时候,薛蟠并不在府上,知道衙门里的人来找薛蟠,薛家太太当时就乱了。”
“后来了解大致之事,更是……。”
“薛蟠他还真不是一个省心的。”
“他当年在金陵的一些事情,我也有耳闻,入京以来的一些事情,我也知道不少。”
“万万想不到,临近宝姑娘待选的关口,他不思老实一些,竟会做出那样的事情。”
“实在……。”
“……”
秦可卿端着刚冲泡好的花茶款步近前,如今都夜晚了,继续喝茶……有些影响休息。
喝些花茶更好。
说到西府的事情,说到薛家太太的事情,秦可卿都忍不住轻轻一叹。
薛家的内务府行商资格……就是因薛蟠的缘故。
数年来,一桩桩、一件件……若言薛蟠于薛家有什么助力?并无什么助力。
起码自己所知……一丝助力都没有。
反而,多是一些拖后腿的麻烦事。
薛家摊上这样一位子嗣……真的令人无话可说。
若然自己是薛家太太,下午只怕哭的更厉害。
顺天府的人既然敢前来府上,肯定有不少的证据,那件事……大可能错不了。
薛蟠!
实在不知道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做出那样的事情,但凡等宝姑娘待选有成之后再胡闹,也没人管他!
管他?
谁又能真正管他呢?
薛家太太若能管他,薛蟠也不会如此了。
他这一次的动静,伤了自己,又极大伤了薛家太太的心,又很是伤了宝姑娘的心。
将手中的茶水递给钟儿,秦可卿又是一叹。
还不知道后续之事如何呢。
殴打朝廷命官不是一件小事,似乎……还是钟儿的同僚,还是清贵的翰林官。
真真不知道薛蟠是如何想的!
薛姨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