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近两年的时间,钟儿当可大进。
“爹!”
“后年的恩科,对于取中……我还是有些信心的。”
“至于具体的名次不好说。”
“希望如所盼。”
秦钟也是端过酒杯,相陪饮酒,的确是滋味浅浅的酒水。
“哈哈哈,当如此。”
“只要钟儿你接下来日日精进,当不会差的。”
“当初爹在会试的成绩是二甲靠后,机缘进入工部,数十年来,才走到郎中的位置。”
“如今,为留都工部侍郎,已经心满意足了。”
钟儿比自己强。
当年自己考中进士,都三十有余了,都考了好几次,才中了一个二甲靠后的名次,算起来,在一百多名。
起点就低了不少。
虽如此,相对于自己那一科的许多进士而言,自己行走的还行,不算好,也不算坏。
中等!
钟儿若可在会试、殿试名次在前,起步都会很高,再加上贵人稍稍提点,官运亨通指日可待。
自己一辈子做官,才到一个工部侍郎。
三品的官!
钟儿!
他当更好!
“以爹如今的身子和年岁,再为官十年也是不难。”
“说不得从留都这里回京之后,会位列六部诸司实权之位,不无可能。”
秦钟摇摇头。
“其实,对于那些……爹现在所求并不为重。”
“爹先前于你说过,如果爹现在年轻十岁,当有勇进之心,现在……只要能看着你不断进益。”
“看着你成家立业,看着你为秦家开枝散叶,爹就欢喜了。”
秦业轻捋颔下灰白须发,欣慰的看着儿子。
更进一步?
于自己来说,真的不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