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掌事都有和自己说。
和府上贾琏他们的确在做营生,可……那些都是什么营生?赌坊?
青楼?
妓院?
还有一些乱糟糟的事情,尽管没有出什么事情,总归非长法,哪有自家营生上佳?
好在!
这几个月没有出大事,算是安心不少,不求蟠儿能够赚多少银子,不出事……安稳一生自己就满足了。
接下来娶妻生子,若然蟠儿真的指望不上,唯有孙辈了,自己应该还可以活一些年。
实在不行,只能找薛家其余子嗣了,无论如何,家业不能败掉,蟠儿……这是从哪里回来?
浑身酒气?
还有脂粉气?
又是那些地方?
薛姨妈心中更是不悦,去岁进京的时候,本想着住在这里,可以进益一些。
现在较之金陵还要……。
这里是宝丫头的房间,蟠儿着实胡闹了。
“妈?”
“香菱呢?”
“让她伺候我洗澡吧。”
“我今儿就想要他,香菱出落的愈发好了。”
薛蟠虽说喝的有点多,但……言语之间还是有序,抓着手中的两张银票,嘿嘿一笑,再次说着先前之事。
“出去!”
薛姨妈沉声喝道。
“妈!”
“你又怎么了?”
薛蟠醉意朦胧的反问着,自己是来和妈商量事情的,妈怎么总是让自己出去?
“妹妹,妈怎么了?”
继而,又看向临近的妹妹。
“哥哥先出去吧,就算要谈事情,哥哥也要整理一下才是。”
宝钗近前一步劝说着。
“这个……,妹妹说的是。”
“妈。”
“我这就去洗澡了。”
“香菱呢?”
“我今儿要香菱!”
“……”
薛蟠摇了摇脑袋,觉得妹妹所言有理,点点头便是要转身离去,却……又想到前来之事,再次强调着。
“出去!”
薛姨妈面上愈发不好看。
“……”
“妈,你……,出去就出去。”
薛蟠轻哼一声,将银票塞入怀中,再次踉跄着出去。
“真真要气死我。”
“蟠儿现在虽说没惹什么事情,行径愈发胡闹了。”
“若非他……宝丫头你的事情也有成了。”
“香菱?”
“还敢与我要香菱?他若非我的儿子,哪一点堪配香菱?”
“香菱?”
“香菱!”
“这……记得五月份和凤丫头闲聊的时候,凤丫头说过小秦相公